“等等!”
沈廷文实在忍不住,叫住了他发问,“徐大人,便是方才我问过的那事,沈某实在百思不解。胡友军隐藏极深,实不相瞒,只有我知道他的身份,就连方中极也只知道有此人为我办事而已,从未见过其面。他对我可谓忠心耿耿。你又是如何知道他,将他收为己用的?”
徐若麟停住脚步,回头看他一眼。
“沈大人,他能被我查找到,说起来还全靠护国寺东湖畔的那一场刺杀。也就是说,我去年时就知道了这个人。这么长的一段时日,只要有心,就没有拿不下的人。金钱、女色、甚至是亲情,总有一样可以攻入其心。沈大人你说呢?”
徐若麟说完,转身而去,留下沈廷文怔立不动,回想方才之事,整个人仿佛仍在梦中。
阿扣不知何时悄然回房。
“沈爷,出什么事了?”
阿扣悄然抬眼望他,眨了下眼睫,轻颤如蝴蝶之翅。
“啊——没什么!”
沈廷文回过神,安慰般地抱了下她。然后回头看了眼桌上留下的那一叠被撕毁的供状。
“要想战胜他,唯一的方式就是靠实力去较量。”
从前,他曾对胡友军这样提点过。那时候,他就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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