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权干涉我跟谁交往吧!”洪天宇笑笑说。
“你这道童说话怎么颠三倒四,与那周疯子有得一拼,方才不是说自己是武当门人吗?”韦一笑奇怪地说。
洪天宇道:“我方才说的是,这身道袍是武当借来的,并没说自己是武当门人。”
“哦,那你跟张三丰是什么关系,连武当道袍都借予你,莫非不怕你打着武当的幌子,到处招摇
撞骗,干一些有辱武当声誉的事。”韦一笑问道。
洪天宇皱了下眉头,心想:“***,这死蝙蝠说的话可真够难听,若非念在你是重情重义之人,非得狠扁你一顿不可。”这话他没有接,而是问道:“不知青兄来襄阳何事。”
韦一笑楞了一下,显然没料想“小道童”会如此称呼自己,半晌才说道:“这是我明教之事,不便相告,除非小兄弟是本教中人,否则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不过,以你的资质来看,想加入明教恐怕很难!”韦一笑在报出名讳之后,见对方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是以细细观察,见其完全“不懂武艺”,才说出这番话来,毕竟明教是一个严格的组织,毫无过人之处的人岂能轻易加入。
洪天宇气得咬牙切齿,心想:“敢如此瞧不起我,好,过几年让你看看,小爷不光要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