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刺花么?凌威把指头却探进了轻纱里,撩拨著娇嫩的说。
现在虽然不懂,可是多点练习便一定懂的。悦子怨毒地说。
不……呜呜……不要刺……我……我会听话的!和子恐怖地叫,她亲眼看著悦子给人刺花的苦况,如何不惧。
不懂便别刺花了,弄花了那话儿可不好看,随便用绣花针刺几下也是一样的。凌威兴奋地说。
是,婢子明白了。悦子挑战似的望著和子说。
这根腰带好像长了一点,也是用来揩抹她的吗?凌威用腰带揩抹著指头说。
,告诉主人那是用来干甚么的?悦子叱喝著说。
是……是预备奴才放刁时,用来缚奴才的。和子含著泪说,她知道悦子满腔愤恨,稍一不慎,便会受到非人的折磨了。
我已经著人打造一些金环,用来挂在她的颈项四肢,那便可以随时把她像般拴起来了。悦子说。
你真有心思,可有给这条改个名字?凌威开心地说。
还没有,请主人赐名吧。悦子笑道。
她既然又又贱,便叫做奴好了。凌威思索著说。
,你听见了没有?悦子喝道。
我……奴听见了。和子满腹辛酸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