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侵入,于是颤颤的求饶:“不要,我怕痛。”
陈二狗箭在弦上,哪里听得进去,风风火火的横冲直撞,火山爆发般的。
“喂,听听,正点的到了。”此时陈二狗屋外,几个后生正极度兴奋的听墙根。和很多地方的风俗人情相似,新婚之夜总是有很多没有经验的后生听墙根,满足一下生理幻想。
“上啊!”一个小毛头忍耐不住的叫了一句,旁边的几个人一听就晓得坏事了,一窝锋的拔腿就跑,小毛头愣了一下,只听见屋里有人大吼:“谁在外面?!”
小毛头这才反应过来,麻溜的闪人。没头苍蝇式的狂奔了许久,才上气不接下气的追上同伴。
“傻蛋,都你丫的坏事!”叫胖娃的埋怨道。
“我哪知道他们折腾那么久也不干正事啊!”傻蛋抱怨道:“老子我腿都蹲麻了。”
“还说呢,差点把王老师给搭进去。”老大山炮对着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说:“不过,王老师,你挺无耻的啊。人家媳妇可说了,你摸了她,看二狗不找你麻烦。”
几个年青人大笑起来,那个王老师倒是鱼不跳,水不惊的说道:“被你们这帮小子一吓,我看有麻烦是他吧?我听说这事不能吓,尤其是第一次。”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