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愤懑与怨恨,总是跑到翠姨家里去给杏儿打电话找秀琴,令人烦不胜烦。等到星期六的时候,不得已,王嘉只能带着秀琴和杏儿回来。
王嘉诸事缠事,送她们下了车便匆匆忙忙回镇里。陈皮皮吸着劣质的卷烟,抑住心里的欢喜迎了上来。
“嫂子今天去我家睡。”杏儿却搀着秀琴的胳膊扭头要走。
“为啥去你家?”陈皮皮熄了烟头,莫名其妙的问。
“为啥?你个老流氓还不知道为啥?告诉你,再没完没了的折腾秀琴,等二狗回来了,要你好看。”杏儿一想到秀琴让陈皮皮老狗给玷污,心里就没由来的一阵怒火。
“你个没教养的东西,毛还没长齐哩,就跟你娘一样乱嚼舌头根子,看我不打烂你的嘴!”陈皮皮气极,又是做贼心虚,冲过去就要扇杏儿的嘴。
“爹,你就安生几天,要不想让我死都没个清白的话。”秀琴把杏儿拉到身后,脸色惨白。
“唉,我都是造得什么孽啊!”陈皮皮一跺脚,丧尽了老脸。做公公的跟媳妇滚了床单,还怀上了娃,天打雷劈的罪过。陈皮皮为些苦恼、自责了许久,这些天思前想后,只盼着秀琴回来。他想告诉秀琴,啥脸不脸的都不要了,他们干脆私奔,去一个遥远的地方,过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