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叫道,“……疼,啊,疼……”
那真是一种针扎般的剧痛,从乃头一直传遍了全身,这种疼使得她全身起来,整个身子在白得柱的不停的扭动着。
看阿凤那痛苦的样子,李进春却来了兴致,道,“这就对了。”
抬起了王可英的两只腿,又是一阵猛烈的抽动。一边做还在一边骂,“……你这娘们,给老子还装,我让你装,我让你装,弄死你,弄死你,啊——弄——死——你——”
李进春做了最后的抽动,泄气了,躺在大口的喘着粗气,嘴里仿佛吃了屎,仍旧是骂,“……你这娘们儿,累死老子了……“
说着,拽起条被子盖在自己身上,那里去管阿贻误的死活。
阿凤仰八叉躺在,看她的样子,早没有了人形,背心未被白得柱扯掉但那衣服却是破的,就象是块破抹布,褶皱着,露出了大半个乃子,那上面青一块,紫一块的,甚至还有血痕。头发蓬乱得象个疯子,曲卷的发梢遮住了眼,但能看得出的,那双眼在直直的望着天花板。却不知道那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口传来激烈的叫喊声,阿凤艰难的坐了起来,把那背心往下扯扯,总算是遮住了鳞伤的身体。从床下拣起衣服穿上,勉强出门去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