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水的小南村此时已经渐渐进入了黑夜。
一路走着,薛刚又唱起了那首村里以前大叔们常常唱的(十八-摸)“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
很快的薛刚便来到了自家的果园草棚。
月亮在云堆里钻来钻去,惹得院角栅栏里的鸭子们伸头探脑,还间或“嘎”地一叫。躺在竹篱笆院门后的黑狗子听到叫声,警觉地抬起头来“汪汪汪”一阵狂吠,昭示它的存在。
“叫你个球!”
薛刚白了与自己从小玩到大的黑狗子一眼,一步三摇的来到了黑狗子的面前:“黑狗子,你是不是又在想村长家的“阿花”(阿花是村长家的一条)了?几年不见了,不知道你是不是又干了人家很多次了?你这个色狗啊。整天就知道翘着个大狗玩意儿找-母-狗,没出息!””已经站起来的大黑狗好像听懂了话,喉咙里轻轻地发出一声“呜嗷”随即趴了下来,把头埋在两腿之间。
“狗东西,你能听懂啊!”
话音未落,薛刚抬手“啪”地一声打在胳膊上,“妈妈的,这荒郊野外,蚊子可真多。”
他蹲下来摸了摸大黑狗的头,“黑狗子看着家啊,我到村里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