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事不太死心,这次出资赞助,有可能也是想在尽自己的最大能力,再去找一找她的亲人。她虽然是美国人,毕竟是华裔,按咱们中国人的传统,人死之后,得埋在故乡啊,扔在沙漠里风吹日晒的,远在家中的亲人,也不安宁。”
我们三人一直喝到晚上方散,约定了由大金牙去联络买家,并把我们介绍给即将出发的考古队组织者陈教授,我们能不能加入进去,还需要和陈教授面谈。
两天之后,大金牙带我们去了天津,在天津沈阳道,有个小小的古玩门市,店主是个三十几岁的白净女人,我们都称呼她为韩姐。韩姐是一个香港大老板包养的情妇,那位老板在香港是屈指可数的几大古玩收藏家之一,在天津给韩姐开这么个铺面,一是为了给她的乏味生活找点事做,二是可以收购古玩明器。
韩姐是个不怎么爱说话的女人,但是她对古玩鉴定有极高的造诣,看了我们的明器之后,她很大方地付了六万:“现在的行情,顶多是五万,多付你们一万,是希望咱们交个朋友,以后有什么好东西,请你们还拿到这来。”
我把厚厚的钞票接在手中,心情激动,手都有些颤抖,我暗骂自己没出息:“老胡啊老胡,你也算见过世面的人了,当年**在**城楼检阅红卫兵,你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