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吧,咱好赖也是条汉子,不能跌这份儿,这回不管是有什么,我一个老鼠毛都不拿。”他想了又补上一句:“要拿就等下回来了再拿。”
绳梯放好之后,我仍是作为尖兵,头一个下去。我见这附近没有老鼠的踪影,初时认为下面可能会有那种黑色怪蛇,所以老鼠们不敢下来。但是我下去之后,发现这里死一般的寂静,别说老鼠毒蛇,连只小小的虫蚁也没有。附近岩壁上钉有不少青铜的灯台,都制成灯奴的形状,双膝跪倒手托宝盏,盏内的灯油早已烧干,这些铜灯一盏挨一盏,根本数不清有多少,随便拿出去一盏到市面上,凭这工艺,这年代,这出处,这历史,绝对值大钱。
站在大堆的财宝之上,心旌神摇,要硬生生地忍住,没点定力还真不行,唯一的办法就是不去看那些好东西,尽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我吹响哨子,上面等候信号的人陆续从绳梯上攀爬而下。
每一个下来的人都被这堆积如山的珍宝惊呆了,如此之多的奇珍异宝,都是当年精绝从西域各国搜刮而来的,就连陈教授都无法一一叫出这些珍宝的名称,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哪一件都是价值不菲。
胖子看得两只眼睛发直,早把在平台上对我的保证忘到了脑后,伸手就去抓最近处的一只玉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