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中毒的危险,还是割断水壶的带子稳妥一些。
当下把俄式伞兵刀别住行军壶的背带,用刀刃内侧的勾槽用力向外一蹭,已把水壶的背带挑断。痋婴的嘴还挂在水壶上施展不得,我胸口憋得快要炸开了,一颗心脏扑嗵扑嗵狂跳,急于浮上水面换气,更不想再与它多做纠缠,用空着的脚猛地向下一踩怪婴的脑袋,将它蹬开,自己则借力向水面上快速游去。
还未升上水面,忽然发觉左右两边有白影一晃,各有一只大白鱼一般的怪婴,从水底向我扑至。它们在水中的动作灵活敏捷,不输游鱼。
我心中只叫得一声命苦,便已被它们包在中间,两边具是咧成四大片的怪口,粉红色的倒刺丛丛张开,这时即便不被它们咬死,我的气息已近极限,稍作纠缠,也得被水呛死。
我连想都不想,其实是根本没有思索的余地,见左侧猛扑过来的怪婴先至,只好一缩肩避过它的怪口,紧跟着左手从上面绕过去,掐住它后边的脖颈。
另一侧的也旋即扑到身边,我忙用左手一带,将那被我抓住后颈的痋婴,借着它在水中猛冲之力,斜刺里牵引,与右手边那只随后扑来的痋婴撞在一起。两张八片满是倒刺的怪口咬合在了一处,再也分离不开,一同挣扎着沉入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