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了一眼身边的胖子,他在高处根本就不敢睁眼,死死地抓着两三根老藤,腰上的安全绳绷得笔直,上面的岩钉恐怕已经快撑不住他的重量了,碎石和泥土正扑扑地往下落。
栈道原本在我们的斜下方,但是经过刚才突然的下坠,几乎平行了,但是中间几米寸草不生,要想过去只有抓住藤萝与登山绳像钟摆一样左右甩动,等力量积累起来,最后一举荡到栈道上。
我把m1a1冲锋枪递给shirley杨:“你掩护我,我先把胖子弄过去,然后是你,我殿后。”这种情况下没有商量的余地,shirley杨一只手攀在一条粗藤上,单手抵住枪托,把枪管支在挂住岩壁的登山镐上射击,不时地变换角度,把爬至近处的痋婴纷纷打落。
我把背包挂到胖子身上,双脚抬起猛踹他的屁股,胖子被我一踹,立即明白了我要做什么,大喊道:“爷是来倒斗的,不是他妈的来耍杂技的……”
话未说完,胖子已带着颤音向栈道的方向摆了过去,但是由于力量不够,摆动不到三十度又荡了回来。胖子所抓的藤条被锋利的岩石一蹭,喀喀两根齐断,登山绳绷得更紧,眼看便要断了。
我知道这次必须要尽全力,只有一根登山绳万难承受胖子和那包沉重的装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