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胆,这勾当绝对够刺激,而且东胆能治敲山老汉孙女的病,两只熊掌一身熊肉拿到供销社,能顶我和胖子大半年的工分,那时候我们一天才赚五工分,折合成人民币大约是一角五分钱,累死累活干几个月下来,连一张回家探亲的车票都买不起,无论从何方考虑,都是绝对值得冒险干一票的。
我和胖子这伙在深山老林中插队的知青,每天的生活简单概况起来就是:“抬头看木头,低头看石头,啃着冷窝头,想着热炕头。”巴不得找些新鲜刺激的事情来做,这回有借
口名正言顺地去山上猎人熊,都兴奋得睡不着了,反正天也快亮了,便在屋里简单地休息了一会儿。
天一放亮,我们就带上一口袋敲山老汉用剩下的黄米面黏豆包,还找了几根桦木套筒,这东西就是一段段掏空的圆木筒子,外加一把筏木的长柄斧头,这些都是猎杀人熊的必备工具,相比之下,猎枪到显得有些多余了,不过为了提防团山子还有别的猛兽,猎枪猎叉还是不能离身。
到天亮为止,没见黄皮子再来闹腾,但把“黄仙姑”锁在小木屋里,说不定就让它逃了,于是胖子找了个筏木工人曾经用来装松鼠的木笼子,把“黄仙姑”用铁丝捆扎,麻瓜堵嘴、黄腊灌肛,装到笼子里面负在背后带了,等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