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比之毒蛇更甚,如果我们在这种情况下跟着群鼠向外乱闯,肯定会被蚰蜒的毒腭咬到,咬上就没救,因为根本来不及施救,便会毒发身亡。
想到丁思甜那匹枣红马被蚰蜒咬死的惨状,实在是令人毛骨悚然,如果这时候能有几匹坐骑,我们还能赌赌运气,冒险骑马冲出去,可身边仅有一匹老马,那马现在也惊了,它的缰绳被拴在树上,嘶鸣着挣扎不脱,只得不断尥起撅子踢开在混乱中靠近它的鼠群和蚰蜒。
我抓起地上的那盏煤油汽灯,喊胖子和丁思甜架住昏迷不醒的老羊皮,往塌掉一大片洞口而暴露出来的老鼠洞里逃,这时鼠群大部分已经蹿出了巨大的鼠窟,与林中那乱成一片的嘶咬吞噬相比,只有这又脏又臭的洞窟是唯一退身之地,胖子和丁思甜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二人半拖半架着,把挺着肚皮的老羊皮拽进了鼠窟,我挥起“康熙宝刀”,一刀削断拴住老军马的缰绳,老马身得自由,纵声长嘶,但并没有立刻冲出包围圈,而是围着鼠窟打转,不肯舍主逃生,我对它用刀一指林外:“自己逃罢。”
那老马竟似真有灵性,好象看出以它的高度钻不进那鼠窟,又见主人们进去避险,这才打声响鼻,返身向林外冲了出去。我见马跑了,就立刻钻入鼠窟,一进去就是一阵腥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