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泄其精光。
我和shirley杨、明叔从阮黑师徒身边经过,见他们进行得有条不紊,也觉得放心不少,对他们打了个手势,便继续潜向深处。几十米高的大铁树
根部,扎在海底森林丛生的细沙层上,落地后趟起的泥沙使海水变得非常浑浊。忽然有一股潜流涌入树底的深谷,仗着装备沉重,我们的身体仅被带得轻轻晃了几晃,我扶着一抹珊瑚停住,对shirley杨和明叔指了指斜下方,示意这就是我先前在潜水钟里看到的海槽。
假如眼前这黑呼呼地大裂缝不是海糟,而是一层海中沉积物形成的硬壳,那沉船很可能就陷在这里面了,不过再进一步确认之前还难以判断。我知道凭我们的装备和仓促的准备时间,想在玛丽仙奴中打捞到“泰王照骨镜”,实是比登天还难,但也想碰碰运气,要是能捞出来自然是好,否则仅是找到沉船也能有交代了,因为只要取到一些船中遗物,就可以宣称这艘船的所有权归我们所有,别的打捞队就别想打它的主意了。只要有了充足的时间,就可以让shirley杨去雇佣专业打捞队。
shirley杨举起潜水探照灯,想在断层边探探深处情形,无奈强光探照灯在这似乎失去了作用,无法穿透杂质太多的迹海水,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