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人类文明了才不过几千年,而这食人蚌竟也生存了差不多几千年,这真令仅仅能话几十年的人类感到惊叹。”
我担心从shirley杨要大发慈悲,想将这老蚌放归大海,那么这件众人费了好大力气得来的青头货得而复失,岂不是到嘴的肥肉又飞了?它既然活了这么多年,也该够本了,因为伟大导师曾经说过,生命的意义不在于长短,而在于是否能产生价值。
但人的正确思想不是从天上掉下来地,我只好给她做工作说:“海中生物有许多都是寿命极长,千年王八万年龟,我看千年万年也并不希奇。食人蚌其实并不吃人肉,只不过它锯齿状的两壳一旦夹到人,就会死死闭合,从古到今,常有蛋民横遭此难,所以才给它按了食人蚌这么个令人毛骨耸然的名字。听阮黑所言,他好象看到这砗磲壳中夹着个死人,千百年来没有蛋民敢入珊瑚螺旋采蛋,也不知是南海中的人鱼,还是遇难的船员海狼,不过这笔血债必定是要用血来还的,咱们先找家伙把它橇开看看再说。”
说话间天上就开始下起雨来,海天之间阴暗无边迹,虽是白昼,却如同到了傍晚,远处的海面一片晦暗苍茫,只有几处浮标一闪一闪的泛着亮光,但我们必须等到再次潮水暴涨才能离开,对恶劣的天气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