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仙奴号船体倾斜角度大约是四十五度,我们在水下向船体后部移动,便要不断潜向斜下方,我摸索着进了船长室,忽然发现身后的同伴身上涌出鲜血,再看自己身上也是如此,好似在不知不觉之间被人在腰上割了一刀。血水如一阵红雾升腾向上,狭窄的船舱中当时就被染红了大半。
水下的环境本就容易使人心中感到压抑,一见身上出血,众人无不骇异。最奇怪的是我并没察觉到什么时候受了伤,也不觉得哪里疼痛,若说失血过多导致身体麻木,也绝不会如此之快,何况流了这么多血,头脑却仍然清醒,没有大量失血产生的眩晕感。
我们这只潜水小组稍一慌乱,便发觉身上流出的鲜血大有蹊跷,随即宁定下来,各自在身上查看。shirley杨最先发现,她摘掉深迹腰间装有防鲨剂地罐子,一股股红色的水流都是从罐中冒出,不消片刻,里面的驱鲨剂便全部被海水化为了鲜血一般的液体,罐子里面彻底空了。
我和胖子、古猜三人也扯掉身上的驱鲨剂,秘方配置的丹丸同样化得不剩什么了,看来大事不妙,在水下沉船中竟然同时夫去了防御鲨鱼的屏障,可大伙都不知发生了什么,除了古猜之外,其余的人都戴着蛙镜水肺,看不到脸上的表情,但估计都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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