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以便三队人马相互识别,随后在义庄周围扎营,休息到子夜时分开拔。将近千人的队伍,在向导的引领下,牵骡拽马,带上许多的辎重,借着月色,浩浩荡荡地开赴瓶山。为了封锁消息,凡是沿途遇上的人,不问夷汉,尽数捉了,充做脚夫随军而行。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工兵掘子营就到了瓶山山口处的地门。
群盗并没有在山口处挖掘墓门,还是想来点省事的,直接从山巅的断崖上切入古墓地宫。山道曲折陡峭,马匹到了半山腰处就巳经上不去了,只好将需要的物资都由脚夫挑了,长长的队伍沿着青石古道婉蜒上山,从头里回首望去,犹如一条黄龙攀着古瓶向上蠕动。
当天上午瓶山云雾极浓,抬头看高处,恰似在雾里,等到了高处,云雾又在脚下了。掘子营的工兵也都知道这是上山盗墓,要是打仗难免人人退缩,可做倒斗的事,等于是去土堆里刨狗头金,何等的美差。最近几个月没发饷了,此时见终于有座古墓可挖,个个都摩拳擦掌,抖擞精神,争先恐后地跟着长官上山,山路虽然艰险,却也毫无怨言。
其实工兵营这几百号人,在倒斗之事上,主要充当苦力角色,真正起作用的还都是陈瞎子那批手下。这百十名盗众,每人都背了一个大竹篓,里面装着卸岭群盗的独门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