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想得倒美。你又不是什么绝世美男。人家外国粽子闲得蛋疼,大老远爬上来找你磨叽。再说了,要真是个粽子还不
早就跳起来扑人了,哪里轮得到你我在这里说他的闲话。”
胖子用刺刀捅了捅莲蓬尸,没想轻轻一碰,居然揭下它半层皮。尸体整块腹部上的皮下组织露出了大半,已经坏死的肌肉上同样布满了坑坑洞洞。胖子好生郁闷,急忙把刀头上的死人皮甩了出去。
我虽然也被恶心得不行,可脑中依旧在飞速地旋转:“洞中的尸体都是干尸,为什么独独这具莲蓬尸还保持着柔软,并未僵透?到底是因为它离幵了洞穴,脱离了某种特殊环境后所致,抑或它根本就不是洞中的千尸?如果不是从洞中来的,那又会是哪里冒出来的一具莲蓬尸”
面具酋长先前被我擅自揭开白布的行为吓得昏死过去,此刻正用手抱着脑袋缩在地上不断地颤抖。我走上去点了他一下,酋长被吓得几乎要跳起来。我想了想,指着山头上的莲蓬尸问:“他是谁?是不是你们的’欧拉崩’?”
酋长连连点头、跪在地上、双掌平展、掌心朝天。这个姿势我在国家博物馆的石壁画上曾经见过,shirley杨为我解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