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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瓢一跺脚,将酋长放了下来:“管不了这么多了,他要是不死,咱们就得一块死。”
暴风雨终于在电闪雷鸣间落了下来,顷刻间,整个丛林被浸了个透。我们站在天蓬顶上的人自然也被淋成了落汤鸡,手中的火把早就熄了个干净。在雨水的冲刷下,那些没有来得及躲进树干林叶间的细脚硫酸蛛群一下子被猛烈的雨水冲刷得四零八落。我见机会来了,扛起酋长,用外衣将两人捆在一起,抓着树枝连蹦带跳地向地面接近,秃瓢也不是傻瓜,他手脚并用如同一只矫捷的树猿,在林间几个轻巧地来回,速度已经远远比我快出了许多。树身因为不断地受到雨水冲击变得又滑、又冷,很不好抓。我背着面具酋长,有好几次几乎要抓不住树干,摔落下去。
秃瓢那个混蛋,仗着自己身手矫健,抢在我前头爬到了树下。他一落地就被胖子按住一通狠揍。这时,我背上的酋长似乎被什么东西惊醒,他一手揪着我的头发,一手飞快地扯起了我身上的衣服。我朝他喊:“别乱动,咱们在树上。我不会害你的,你冷静,冷静。”可惜为时以晚,我扭过头,只能看见酋长半边狰狞的面容,他似乎正在被极大的痛苦折磨着,两手扭曲在背后,不住地乱晃。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