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头。阿松从车底下取出两捆包得严严实实的长物件挎在身后。
”这地方荒了有段日子,常年没有人住。政府早就不管了,路也没通,再往里只能靠步行。你那金牙兄弟可真会找地方,要不是收药的伙计提起来,估计再藏个一年半载也没人能找到他。”
我看了看插在路边的路牌,薄薄的铁牌早已经锈得支离破碎,唯有一个”坟”字还算勉强能看个大概。阿松将两只水壶分别丢给我们:“阳山看着矮,爬起来可不是那么回事儿,路上到处都是石头,得翻过南麓才能进村。咱们轻装上阵,起码两个钟头才能见着人烟。”
一路上我们三人并没有过多地交谈。一来,山路崎岖,走起来相当费劲,有力气闲聊还不如好好看着脚下的路;二来,我对林家草堂又有了新的看法,取僵入药,这绝不是寻常铺子敢做的买卖,当初林老太太听说我是被通缉的人,连眼皮都没眨一下。这说明什么,这只能说明,林家在暗地里也做过不少见不得人的交易,根本不拿走私当回事儿。我早就金盆洗手发誓不再盗墓,现在若是与林家深交下去,保不准又要出什么纰漏,那还不如当一个露水朋友,好聚好散。
就这样爬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