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人往,少说也有百十来号,实在想不起来您说的这两位。要不您再说得详细一点儿,我找人问问?”
我又将两人的名字告诉了他,小赵拍拍胸脯:“有了名字,一切都好办。三位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他一走,四眼就说:“这里怎么还雇童工,刚才那个小服务员看起来,还不满十五岁。”
林魁喝了一口香茶:“勤工俭学,他阿妈去得早,阿爸去年进山采药,折断了双腿,现在躺在家里,是个废人。家里还有两个妹妹要养。在江城这个地方,大多数孩子学了两个字,学会了加减乘除就要出来帮父母摆摊挣钱,没什么好稀奇的。”
四眼对此表示不能理解,林魁摆手:“江城这里还算好的,再远一点儿的苗寨,常年不通人烟,那里的原住民连大字都不识。那又怎样,还不是一辈子都过去了。听说当地还有土司大老爷当家,百姓过的是解放前的苦日子。我还是那句话,各安天命,多说无益。”
秦大律师一听这话,拗劲又上来了,揪着林魁说要好好”研究”一下学术问题。两人平日里看都是斯文得要命的主,可只要一争上谁对谁错的问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