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烧了一样。这时又一枝藤条伸出缠住了我的右手,藤条一紧,我手里的工兵铲就掉落在地。背部的疼痛越来越厉害,感觉皮肉仿佛都被烧化了一样。我眼见shirley杨的左手没有受困,
便示意她把藤条砍掉。shirley杨左手拿住工兵铲,反手拼命砍缠住右手的藤条。右手的藤条刚被砍断,便被从腰间伸出的一只藤条缠住了。我见shirley杨挣脱不易,便用缠得不十分紧的左手去摸靴筒里的伞兵刀。藤条像是能发现我的行动意图般越缠越紧,我一发狠,左手使劲往下一伸,手臂上便被磨掉了大块皮肉,血丝立刻就渗了出来,左手因此也得到了解脱。我顾不上伤口,赶紧摸出伞兵刀伸手割断了绑住右手的藤条,先让身体离开树干。我用脚底顶着树干,身体趴在地上。这藤条虽然厉害,但是基本都在半米左右的高度伸缩,似乎触不到地面。
我眼见暂时脱离了危险,赶紧以脚为轴,身子贴地爬到胖子身边,先用伞兵刀割断缠在他大腿上的藤条,又从他背包里拽出工兵铲,一下砍断了缠住他腰身和胳膊的那根最粗的藤条。胖子脱了困便也学我,扑倒在地。我赶紧回身去救shirley杨,胖子也紧紧跟在我后面匍匐前进。shirley杨这边已然陷入极危险的境地,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