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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教授这次也不嚷着要研究沿途的牌坊和壁画了,他和胖子两个人一个折了手一个崴了脚,相互扶持着,没事聊两句家常,倒成了一对忘年交。shirley杨闭口不谈刚才发生的事,我知道她是怕勾起团队的恐惧,所以也就不再去想其中的种种,一门心思放在赶路上。
冗长漆黑的神道像是没有尽头一样,一直延伸到肉眼无法触及的远方,我们走了半个钟头,脚下依旧是看似没有止境的花岗岩,大家不约而同地放慢了脚步。王清正走走停停,最后直接跟我们混成了一团。
“咱们走了有多久了?一个钟头?四十分钟?”
“从下来到现在一个钟头有了,不过中间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趟。真算起来最多三十分钟吧。”
“那也不算少,“王大少掰了一下手指,“起码两三公里下来了,怎么还没从神道走出去?是不是半道上有什么岔路,咱们错过了?”
“两边都是墙,哪儿来的岔路。继续走吧,自古华山一条道,走到头还怕没路?”胖子扶着李教授满头大汗道,“我们两个伤员都没喊累,你好手好脚的有什么可抱怨的?真是资本主义的大少爷,又专又修。”
我看李教授一大把年纪,身上还挂伤,有些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