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奇罗看了看手上的手表形电脑上的时间,然后转过头扫视了一下在自己眼前站得笔直的聂耀天他们,“时间到,好了,大家把鞋子脱下来。”
“呼……哎呦哎呦……”聂耀天他们听到命令后正要下意识地放松身体,刚一活动,突然一股酸痛感从他们的脚部逆流而上,同时像炸药一般释放出来。不知为什么,这股酸痛感虽然远远比不上在战斗时受的那些伤,但是非要把现在的这股酸痛感和当时受伤的疼痛感相比,无论问自己多少遍,永远不会觉得以前受伤的疼痛——比如说长白山行动那次的强行正骨与这次的训练相比会有什么可比的程度,如果说疼痛你还可以挣扎几下,但是酸痛的话你可能连挣扎的勇气都没有,但是你如果不动的话后果还会更严重,这样你就会陷入一种在动和不动之间挣扎的纠结感——这是后来聂耀天在他们训练结束时自己回忆时说到的。
“怎么了各位?”诺奇罗一脸坏笑的说,“把鞋子脱下来吧。”
聂耀天忍着酸痛感,像电影里的慢动作镜头一般慢慢的抬起脚跟,然后小心翼翼的弯下身子,用手小心的去摘下脚上的高跟鞋,但是他刚碰到高跟鞋的外侧,一阵更厉害的疼痛感油然而生——这就好比你在用刀削水果时受伤流血后用另一只手强行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