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上半身放了下来,但是他的手还是紧紧地抓住缺口的边缘,仿佛是一个体操运动员。只见聂耀天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这个房间的装修像是卫生间,但是却没有卫生间那样的基本设施,只有几米远的地方整整齐齐地放着几把拖把和扫帚。
只见不远处的一个半掩着的小房间的门上挂着一个“保洁工作间”的牌子。
聂耀天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脚底和地面的距离,然后慢慢地松开了紧握住缺口边缘的手,身体也开始慢慢地下降,就在聂耀天的双腿离地面只有十厘米的时候,他抬起头,右手慢慢松开,左手向上使力把整个身子又拉上去了一点,直到伸出的右手触到百叶窗的边缘,然后用中指勾住,小心翼翼的向着反方向拉过来,直到只剩下大约一个手掌的厚度。聂耀天松开勾住百叶窗的手指并将整只右手慢慢的放下,然后他在空中慢慢的踮起脚,左手慢慢的松开,这时,他突然收回左手,整个人便站在了地上。因为聂耀天是脚尖先着地然后再慢慢地放下脚后跟,所以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聂耀天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其他联盟成员后,悄悄的向一旁的拖把伸出了手,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从口袋里拿出几张餐巾纸包住拖把的柄,然后握住包住的地方后举起,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