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暗暗的骂自己一声罪过。
维萨里把尸体翻过来面孔朝地,自己跨在尸体腰上,然后伸手抓住尸体两臂,腰上一使劲,维萨里背着尸体站了起来。
雨开始哗啦啦下了起来,维萨里熟门熟路朝自己的院子走去,夜深了,街上都没人,维萨里知道只要躲开巡逻的卫兵就不会被人发现。
他加快脚步,刚刚拐过一个弯,侧面有光亮起来,一队卫兵冒着雨打着灯笼齐唰唰的奔过来,里面还有人在说话:“今天巡逻班次要加倍,刚才有人混进皇宫偷画被处死了,说不定城里还有同谋。”
维萨里吓的脚下一滑,扑通摔了一跤,尸体横在地下。
“什么人!”卫兵大喝起来,维萨里连忙背起尸体狂命的奔起来,卫兵们在后门追赶过来,维萨里借着掘墓的胆发足狂奔,卫兵们紧追不舍。
眼看就要追上了,维萨里已经跑到自家后门了,他借着黑暗闪身进了门。卫兵们跟过来发现人没了,绕着房子查看了一圈,发现是宫廷侍卫安德里斯大人的住所,便叽哩咕噜的撤了。
维萨里在院子里辟了一间工作室,专门解剖尸体,有时候难免有些怪味,邻里碍于他父亲的身份,敢怒不敢言。
维萨里已经脱了力,把尸体放在地上,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