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传过来,一辆绿色的吉普车沿着泥巴公路颠颠簸簸的开过来。在帮大人干活的光屁股小孩放下手中的生活一哄而上围了过去,一个绿军装的人伸出头来,“刘春阳在哪啊?”小孩朝刘春阳方向手一指,富有芹老远望见了,心里咯登一下。
吉普车开到近处,绿军装和一个戴着眼睛的中山装跳下车来,绿军装从中山装手里接过一个黄书包,冲着刘春阳走了过来,富有芹停下了手中的猪草,她眼睛尖认得自己在书包上绣的五角星。“刘春阳同志,卫国他在朝鲜抢救落水小孩牺牲了。”富有芹手中一松,一把猪草散落在地上,眼前一阵发黑,后面的话什么没听见。
当信阳日头偏西的时候,万里之外的英国曼切斯特还刚刚是早晨,一名护士带着注射器来到了图灵的寓所。半个世纪以后,当全世界的科学家为了检验自己研发的人工智能是否合格,都要用图灵发明的方法进行测试。但是,图灵看不到这一天了,两年前,他被发现有同行恋倾向,经过公审,法院判决给他注射荷尔蒙治疗。
这名护士像往常一样来给他注射荷尔蒙,她敲了敲图灵的门,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人应答,她饶过花园来到卧室窗户前面,透过窗帘的缝隙,她看到图灵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图灵先生,请开门吧”,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