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克里慢慢调整了过来,开始关注起了阿雷西沃乏味的电离层研究,利浦尔和他的合作还是亲密无间,看到克里对电离层感兴趣,利浦尔呆在观测室的时间也明显多了起来。
时间一晃到了1973年,这一年夏天从海军基地又运来了一卡车一卡车的物资,工程人员从车上卸下来一片片铝板,将阿雷西沃望远镜的金属网全部拆了下来,他们将几百万块铝板一一铆在了镜面上,太阳出来的时候,闪闪发亮的铝板刺的人睁不开眼睛,海鸟飞过焦点都惊恐的逃开去。
艾米莉不理解是为什么,便问克里,克里只知道铝板能反射更短的波长,却也猜不透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在他们猜来猜去的时候,海军基地派来一辆车,接走了克里和利浦尔。
接见他们的还是安德森,几年不见,安德森已经满头白发了,办公室里还有一个小伙子,“这是克里福德先生,”安德森和他们寒喧后介绍起了小伙子,“他是nasa派来的,别看他年轻,他到nasa前可是西屋电气的首席工程师了。”
“将军,您隔了这么多年召见我们不会就是让我们来认识这位新朋友吧。”利浦尔无视克里福德伸过来的手,对安德森依旧不冷不热。
“看来你还没有原谅我,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