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桑奇也没有再多追问,他把克里福德那里听来的故事和大家讲了一遍,“其实二战中德国人就在研究脑电波,我们美国在研究心电波,松代地震那天晚上,我们阿雷西博射电望远镜也接收到过奇怪的脉电波,从波形和频率上来看和伊藤先生说的差不多。”他看到林双棉的注意力也集中到自己身上,继续说道,“我们阿雷西博望远镜接受到的信号要比人的心脏电流微弱得多了,人类射电望远镜发明以来接受的信号能量还赶不上一根火柴头,要想分析如此微弱的信号我们有一个办法就是将接受器的噪音信号降低到足够低的水平。对于射电望远镜,我们是将信号处理器冷却到绝对零度附近,这时候电路中的噪音接近消失,微弱的信号就很明显了。从无线电本身来说,最基础的还有一种方法就是用共振效应,利用谐振电路放大无线电信号,这个大家都知道。”
“你是说伊藤君高电位治疗仪的32千赫的信号和他心脏里的某种信号产生了共振被放大出来?”刘卫平反应最快,似乎听明白了,林双棉开心的捏了捏他的手。
“伊藤先生,您在松代使用的高电位治疗仪的频率发生器是使用的电子管的吧”阿桑奇问伊藤忠道。
“是的,您仿佛亲眼看到一样呢,当时石英晶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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