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国际法庭旁边酒店的会议室里,薄膜光带照的室内透亮,桌上盘子里的心所剩无几,官们晚饭也没有吃,一直开会讨论如何应付最新的变化。
“辩护律师团太狡猾了,这样被他们牵着鼻子弄下去下去我们要闹笑话的。”东俄官忧心忡忡的道。
“律师团的辩护也不是没有道理,我们已经给最高统帅部的一级战犯免除死刑了,如果将朴正权的罪名定的比最高统帅部的还重,这才是真正的笑话呢。”中国官在第一轮审判中坚持慎用死刑,现在持有这种观也可理解。
见争论了半天也没有结果,北美合众国的官道,“还是让我来做恶人吧,我有一个提案,或许你们可以考虑一下。”
“别卖关子了,你连美国政府违反宪法第二修正案那样棘手的案件都办过,有什么主意快出来吧。”大家已经熬不住了,这样的节奏工作一年对这些年事已高的官来不亚于一场持久战。
“其实大众现在恐惧的是人工智能,而不是这些朝鲜的战犯。”几个官听他这么频频头,“自从出现了刘卫平那个机器人,这种一面倒的憎恨情况已经大大改观了,对人工智能恐惧的人变成少数,或者只是藏在心底的一想法而已。”
北美合众国官喝了口水又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