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吓人的,效果也好。”
达尔维笑了,“班加罗尔不兴这样的,我们的安防系统都是隐蔽设计的,这样看起来美观多了。”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走近了生化实验室,“主任,你看,地上怎么有血?”达尔维指着地上的一滩未干的血迹,刘卫平一惊,他向里面看去,可玻璃幕墙贴上了反射膜,看不清里面的状况。刘卫平朝地上看去还有几滴血沾在石板道上,到了边上的草坪就看不到了。
这时,玻璃移门检测到了他们的信号滴的一声打开了,刘卫平和达尔维走了进去,眼前的景象让两个人立刻楞住了。
实验室里面到处是打翻的瓶瓶罐罐,碎玻璃掉了一地。远程操作的机械手也被扭断了,裸露的电线还在噼里啪啦闪着电火花。地上做实验的兔笼被压的扁巴巴,角落里几粒干小的粪便发出的一股怪味让达尔维差点吐了出来,。
“主任,你看!”达尔维手一指,刘卫平就看到正对着过山车的那面玻璃幕墙上面是一个一米多直径的大洞,边缘碎裂的玻璃还滴着血。
达尔维的脸色都变了,“这个玻璃幕墙是我们从以色列采购的,夹层里面是纳米碳管,施工的时候,他们给我们演示,锤子砸上去也打不穿!”
刘卫平眼尖,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