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刘卫平和赵勇刚马上开始向全球各大网络节点发送数据测试包,反馈回来的结果让两人轻而易举的断定问题处在伊尔库兹克城域网和洲际骨干网的节点上。
“老师,似乎是西伯利亚地区的核心交换机发生了故障。”赵勇刚给刘卫平发来了他的判断。
“是的,很明显是出口节点的问题,哈巴罗夫斯克是我们主动攻击破坏的,难道伊尔库兹克也是被人袭击了吗?”刘卫平反问。
“现在伊尔库兹克已经脱离了无线能源信息网,我们呆在网络中成了瞎子了,得赶快想办法弄清楚情况!”赵勇刚的反应非常快。
“你有什么好办法?”刘卫平在询问的同时,已经开始连接伊尔库兹克城市中的各个监视器,赵勇刚和他不约而同的都动起了监视器的脑筋。
还好,伊尔库兹克几十万人上亿个数据单元节点还能自成体系,那些零零碎碎依靠应急电源工作的监视器为他们勾勒出了傍晚的市容。
大街上一片混乱,无数的无线电车宕在马路上堵塞了道路,十字路口的电车撞在了一起,里面受伤的人拼命摁着车内的呼救按钮,可救护车迟迟就是不来,等到他们意识到信号压根就发不出去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了。
机场地区完全阻塞了,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