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已经到达通古斯河了!刘卫平兴奋不已,界碑下面还有什么东西,刘卫平抬起界碑,在背面粘着一块烂泥巴,泥巴的一角从界碑下露了出来,刘卫平伸手摸了出来,好像又不是泥巴,他用力一扯,泥巴断为两截,里层露了出来,模模煳煳是绣着花朵图样的丝布,里面赫然一缕头发。
刘卫平几乎不敢相信双眼摄像头里的景象,他双目眩晕,丝毫没有注意到头顶上飘落的火山灰中一块巨大的岩石正对着他飞来。刘卫平所有计算资源都集中在手中的头发上面,他一边憧憬这就是中村纯一丢下的铃兰花御守,一边从反面论证这个结果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地下岩浆在空气中急速冷在表面形成了波浪状的岩石,夹杂着火山灰朝大地上面恶狠狠的砸下。以刘卫平听觉的灵敏,本可以从容不迫的避开来袭的岩石,但他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头发上面,经过数十年的浸泡,蛋白质成分的头发还是那么又细又软,一看就是婴儿的胎毛,这怎么能不叫刘卫平思绪万分呢。
刘卫平轰然倒下了,二十四小时内,他躲过了重重劫难眼看重见天日,却倒在最后时刻。几十公斤重的岩石惯量已经被放大了上千倍,将他的人造身躯重重的砸在了通古斯河的花岗石界碑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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