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骨头在散开,肌肉要爆裂了!
可偏还有人在敲着骨头,撕着肌肉……住手!云雁努力将头抬起,想坐起来逃离折磨。却被一双冰凉小手摁住额头,挣脱不得。小手移到阳,又罩住阴穴,涂抹了些冰凉之物,寒气股股倾入使她冷汗直冒。
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好似在生闷气:“那柒月一歌使的是指导剑,并未真想害她性命,你自己看不明白,还来怪我。”
“刺成那样还叫指导?北斗疯果然名不虚传!”少年忿忿不平。
“她自己作死问答道偈决斗,能怪谁?”翁声翁气的粗声接道:“修出剑势的筑基剑宗,要弄死个凡人就象捏死只蚂蚁一样,真不知天高地厚!人家陪她玩那么久,还以剑气助她冲关不叫指导叫什么。死女人你又啄我!”
耳边传来翅膀扑击之声和低低兽吼,夹杂着少年兀自不服气的嘀咕。云雁使力将眼睛打开,对上晶莹的鸟眼和凶巴巴的豹眼。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玄狰和英招呆自己身边时间越来越短。而且经常外出不归,回来后满身伤痕……
目光掠过英招银白颈部的血痕,玄狰背上撕裂的伤口。再望向床边坐着手持玉清膏的金灵儿与徐泽龙,最后停留在门外远山高空。空中燃着如血残阳,和那炎洞的火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