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皇匝匝嘴继续道:“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一面设置饮宴,在天下人眼前,对新晋斗师表示友谊接纳。”
“而另一方面,却暗中派人逼人家跳下济华池,进行大搜身检测。”魔皇叹道:“要是今天的事传出去,以后还有勇者英豪,对我奉献绝对忠诚吗?”
任仲奚打了个激灵,立刻顿悟,将身体平覆在地面,用额头撞击岩石:“陛下,是臣的失误,臣一时不察使您为难,实在罪该万死。”
“起来吧。”魔皇说着严肃的事,语气却漫不经心:“快把那个承影从水里捞起来,好生伺候着送到我这里……哎……”
她似乎在伸懒腰,懒洋洋道:“送到炎魇殿里来。”
“陛下!”任仲奚惊诧之下,开始结结巴巴:“为什么……为什么要送她进炎魇殿?那是您的寝宫秘地,怎么能让一位红披风进入!”
“我要为她压压惊。”魔皇好像在用手捂住嘴打哈欠,带着些许不耐:“你今天屁话又特别多,烦死了。”
压惊的话,不是还有高阶皇族齐聚的饮宴吗?
任仲奚暗自腹诽,却不敢违抗。
他呆立片刻,眼中精光一闪,似又有顿悟。接着招来身边近卫吩咐几句,魔族们立刻开始了手忙脚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