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样。初晴小姐不是说,云先生并无大碍。或许只是因奔波导致了邪气上行,阻碍了心脉……”
“或许?初晴小姐?”云雁顶着满身的针,巍颠颠下床穿鞋,有些郁闷:“她是谁,是医官吗?”
“不是。”茗烟摇头插话:“但初晴小姐的祖母倒是位医官,据说医术还不错……”
云雁穿鞋的手抖了抖,因为身上银针又刺到了痛处。
她不太了解凡人的医道,不敢私自从要穴里拔针。因为这具身体的忍耐力,与自己的相差甚远,万一搞出个大血崩之类,就要吃不了兜着走。
依照这位初晴小姐,不大肯定的诊断之言,云雁产生了些恐惧。病人最怕什么?最怕庸医!你不大懂医术,不出手救治的话,或许病人还能撑着。毕竟人类的个头算中型生物,抵抗力不是纸糊的。
但你不大懂医术,却偏要出手救人……这就很危险了,堪比大杀器。被庸医折腾过的人,有时候即使再遇见良医,也无回天之力。
现在她把怪叔叔的安全看得极重要,禁不住对几人道:“初晴小姐的祖母何在?是否在附近……我……我要让她再瞅瞅,或许可以抢救一下。”
“初晴小姐的祖母,的确就在附近。”泽龙叹息一声,扶着云雁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