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猛地合上,两眼圆睁:“冷陈村。”
“冷陈村!”庆俞的眼睛也睁圆了:“那不是疫情最初的感染地吗?怎么可能有人活着,还在耕种庄稼!”
一随行人员有些瑟瑟发抖:“听闻前任昌嬴府台,将开始的几个疫区重重围困,禁止出入,让里面的人等死……应该……应该早就没有活人了。”
另一人也惊惶小声道:“莫非是冤死的村民,因眷念故土回返……在……在这里种起了菜!”
“啊!”“天呐!”
一大帮人被此话吓得不轻,皆掩口发出惊呼。
“胡说八道!”庆俞瞥着暮修然很不好看的脸色,立刻发出猛喝:“用此等鬼怪乱谈惊扰王爷,你们是不是不想活了!”
暮修然却没有发作,静默了片刻,下令道:“咱们进村一观,再做定论。”
一太医急忙躬身上前:“那里是疫情发源地,危机四伏啊王爷!咱们进去就是,王爷千金之体……”
暮修然却没有理他,率先迈步,朝那生长木篱笆的小村而去。人们不敢再说话,手忙脚乱地为他披上药熏白袍,又在前后撒下白醋等物调制的消毒液,紧跟着缓缓前行。
此刻烈日炎炎,前方的景物在阳光尘烟的折射下,有些朦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