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沉风沉吟下来:“怪不得当初一见,我便觉得他与怜生水的长相,似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但我曾细观此人,心性与怜生水大为不同。”他对云雁正色道:“他的神色之间,似乎对你暗藏怨恨。举手投足,犹如做戏一般,你要小心在意。”
“我为将阿月带入正道,曾亲手摧毁了他的魔俢道基……”云雁将往事简略描述,苦笑道:“他恨我怨我,我何尝不知。<>但为了阿水,我必须这么做,需守护他一生一世。”
“或许这只是你的一厢情愿。”暮沉风与她共同踏上天梯:“因为你永远无法,真正地去控制一个人,即使束缚住他的自由,又怎能束缚住他的心?”
云雁低头不答。
如果不以威慑束缚住阿月,他恐怕早已逃离回酆州。那么自己从前的所作所为,全部成了无用功。所以现在才极为担忧,自己不在的这些时候,阿月究竟过得怎样,有没有出岔子……
“你将君莫愁摧毁道基,硬生生打造成一名剑修。”暮沉风突然回身,指指云雁怀里的大黄母鸡:“那么对她,又想怎么做?”
云雁与梵天秀大眼瞪小眼,一时呆住。
万华镜已经不能戴在手腕,更不能让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