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哀伤了数日,倒觉得有些愧疚,便制住哭泣,拖住云雁的手。
“师父……”一边说话,她还一面滴落泪珠:“你为什么不去真武台了……都打到四强了,拿一个头名对师父来说,轻而易举,那个是威名远播的好事啊。”
“我也这样对她说过。”姜寒烟如果有眼珠,现在定在朝上翻:“可是人家逼格甚搞,说什么事了拂衣去,何计身后名。”
“我倒懂云雁的意思。”徐泽龙笑道:“因为我们比这那些剑卫,算是前辈了,何必从别人手里夺取威名。”
“是啊。”云雁拍着周晴手背,笑了笑:“如果是出窍到分神级别的真武台,我定会一路打下去的。”
目光从徐泽龙脸上扫过,她微微一怔:“你刚才是在笑吗?”
徐泽龙也一怔:“难道我在哭?”
“你的笑比哭还难看。”云雁猛地站起,眼角余光落到角落。那里正在看书的木越西和鹭过,已经把脸都贴进玉简里了,怎么看怎么鬼祟不安。
云雁浑身一凛,起身将徐泽龙猛地推搡:“你们在瞒着我什么?过来详谈一番。”
“你不是决定了,要按照原定计划,进入天任的剑冢吗?”徐泽龙努力挣扎:“等你去而复返后,我这边或许也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