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步了。
都说母为子强,可单张氏这般受虐的模样,倒让单雅越发地不放心单娟了。
单雅知道,单张氏自小逃荒到这里,没了父母,养成了事事委屈求全的性子;她嫁给单吝后,便把他当做了自己的倚靠,又养成了一副受虐、懦弱、事事听从的性子。
单雅这般想着,倒可怜起单张氏来,在心里低喃着,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或许就是单张氏的这个性子,才使得单吝在家里说一不二吧。
单雅想到这里,见单张氏一副左右为难地样子,忙看着她安慰地说道:二婶,三丫会尽力照顾香姐姐的,你快回去吧,娟姐姐可全靠你照顾了。
单张氏听了,敢忙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泪
水,哽咽地应着。
此时她的心都被揪成几片了,恨不得有分身术,都能照顾到,可这根本就是办不到的事儿啊。
单张氏认真地看了看躺在牛车上的单香,讷讷地想说点儿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随后,她一狠心,便毅然含泪走远了。
老杨头的牛车又飞快地跑了起来,由于天黑,胡同里早就没有人了。
单雅在拐弯的时候,跟老杨头低声说道:爷爷,三丫立马跑回去,跟二姐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