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故作淡漠地说道:好,这是你的契约,赎身的银子就不要了。
他说着,就对着外面大声喊道:名泉,去,拿一张银票来。
说完他便一屁股坐在了面前的椅子上。
片刻后,他才淡淡地说道:你跟了我有七、八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张银票就当是咱们主仆一场的情分吧。
他说着,名泉便径自走了进来。
马信宁眼睛依然盯着大丫说道:名泉,把银票直接给大丫吧。
单雅见了,心里感到分外诧异,好在她听马信宝说过,马府里赎身的丫鬟、小厮有的还有主家的赏赐,因此,她便静静地看着。
大丫倒也没有推辞,见名泉把银票递了过来,略顿了顿,随后便伸手接了。
马信宁则无声的看着名泉指了指桌子上的契约。
名泉见了,慢慢地伸手拿过那张契约。
随后,他抬起头看了马信宁一眼儿,见他没有任何暗示,忙把那张契约递给了大丫。
大丫伸手接了,就要给马信宁磕头。
马信宁敢忙摆了摆手,语气淡淡地说道:罢了,你回去吧。
大丫却依然照着规矩磕了三个头之后才站起来,她带着单雅和小石头慢慢地退出屋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