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一想也是,遂忙瞅着枇杷感激地点了点头。
待到枇杷出去后,单雅便整个瘫倒在软榻上。
她暗自在心里嘀咕着,侯府里真累啊,这才一回来,心就提起来了。
单雅此时越发思念起在海云镇的清闲日子来。
她静静地躺了一会儿,便暗自思索起来。
今后自己到底要如何与唐名扬相处呢
毕竟那副画像是唐名扬拿给自己看的,不管他是不是在找寻自己的家人,自己都要提高警惕。
在没有弄明白他到底是敌方还是己方的情况下,还是保持沉默的好。
单雅想到这里,心里便有了主张。
跟以往一样,不卑不亢地应对他就成了。
跟他不远也不近,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自己与唐名扬之间本就是无关的两个人,不过就是合作与利用的关系罢了。
单雅想到这里,心里登时一片清明。
她想着唐名扬差不多快锻炼完了,自己无论如何也要露一下面的,便立马站了起来,出了西屋,来到了东屋的门口。
单雅往屋子里瞟了一眼儿,见唐名扬刚刚坐到椅子上,枇杷正拿了一块儿热布巾帮着他擦脸儿,遂敢忙收回了迈出去的脚,耐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