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奇是个男人,更是早就从身心上就彻底征服了眼前这个女人的男人。他只是很坚定地把女人的头往自己的胯部上按。由于是被征服者,女人只能任由他来操控,但她难以掩饰内心的那份羞涩与不安。她从脸到耳根都红透了,但没有做任何的反抗或不从。因为这是自己所崇拜的男人要自己这么做的,所以自己只有顺从了。
看着眼前娇羞难当、脸红耳赤的女人这般的纯情和圣洁,大奇更坚定了要让她鉴赏自己的那件艺术品的心意。
终于,大奇如愿地让这个艺术品般的女人用他所要的那种方式替自己鉴赏起那件艺术品来。女人的动作轻柔而缓慢,鉴赏的技巧生疏得很。但是,这仍然令大奇心中充满成就感。他一点都不担心女人的技巧生疏,因为这是从身子到灵魂都只属于自己的女人。往后,自己只要加以时日耐心调教完全可以让她具备娴熟的鉴赏技巧。此时的大奇只是温柔而细心地指导起女人的技巧来,女人一一遵照大奇的指导,鉴赏的技巧迅速提升。大奇自己也被女人鉴赏得浑身热血沸腾起来。
突然他中止了女人的鉴赏活动,让她平躺在床上和她翻起云覆起雨来。两人乐极情浓时,女人口中从未停止的呻吟声也几乎变成了叫喊声。
一场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