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里拿出一包纸巾,先抽出一张,递给刘黑玉,再拿出一张,轻轻地在嘴上按了按,吸去嘴上的油渍,娇声说:“吃好了!结帐吧。”
离开狗肉店,范陶玉春与刘黑玉一起回到车前。范陶玉春自己打开车门坐到了前面,对刘黑玉说:“我还不想回去,你开车带我出去蔸蔸风怎么样?”
刘黑玉转头看了她一皮,提醒说:“现在已经是十二点钟了,你不累吗?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你昨天晚上也没有睡好的。”
“谁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呀?”范陶玉春娇媚地横了刘黑玉一眼。“开车!”
刘黑玉暗叹一声,启动车子,慢慢地开了出去。“你今天晚上怎么这样兴奋?是不是因为刚才有一个小伙子来敬你的酒,感到芳心荡漾了?”
“是又怎么样?”范陶玉春冷冷说。“你竟然出手将对方打伤,显得一点风度也没有。”
“我一点风度也没有?”刘黑玉心里立即涌起一种酸溜溜的感觉。“如果不是看在周围有那么多在场,我不将他打个半死才怪呢?竟然当着我的面与我的女人公开调情,真是色胆包天。”
他的话里,也含有强烈谴责范陶玉春的意思。
“谁是你的女人呀?”范陶玉春娇嗔说。“你别忘了,我们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