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行庆功宴呢。”
范陶玉春淡淡说:“我只不过适逢其会,何功之有啊?”
“这位先生是谁?”罗夫特的目光落到刘黑玉的身上,装作随意地问。刘黑玉已成功地运用内功改变了自己的外貌,就连杨玉环都认他不出,罗夫特只是见过刘黑玉的照片,自然更加认不出了。
范陶玉春娇笑一声,得意地说:“这是我在大陆找的新男朋友,名叫喻源。长得不错吧?”她的目光里露出深深的情意。
喻源实际就是“玉缘”的谐音。
罗夫特心里一震,他知道,范陶玉春自从丈夫死了之后,就以荡著称,跟她上过床的男人不计其数,但从未见她对那个男人真正动过情。为什么突然对这个男人如此钟情,还将他从大陆带到新加坡来了?
“喻先生以前是做什么的?”罗夫特颇感兴趣地问。
“保安。”刘黑玉直言不讳地说。
罗夫特心里突然涌起一种想要放声大笑的冲动。在新加坡,有多少有身份地位的绅士追求过范陶玉春,但她从来就没有将他们放在眼,为什么对一个地位低微的保安如此情有独钟呢?
听说大陆有不少宾馆的保安其实就是相公,专门为住在宾馆的富婆提供特别服务,莫非这个男人就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