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下油门哧溜就把车开出去了。几乎同时,车的后玻璃窗也被打碎了。
我整个人都压在白t恤的身上,腿都还露在车外边没收进来。
好在我这两年多功夫也不是白练的,我伸手掰住前面座位,猛地使力,整个人哗啦就钻进去了。
这二十来米,好悬没有把我的尿给吓出来。
我整个人变成坐在白t恤的身上了,压得她在我下面直哼哼。边哭边哼。
我连忙摞到旁边,随后也把她给扶了起来。再接着,我便顾不上她了。
我突然觉得自己左脚疼,抬起脚,才发现自己的皮鞋连鞋帮子都没有了,鲜血正哗哗的往下面淌。
子弹从我脚底板下面擦过去了,好悬没有把我脚底板给掀了。我也不知道我这是算命好还是算命不好。
后面的枪声淡了,那些枪手皮卡车过不来,光靠两条腿自然跑不过我们的奔驰车。
不过,三叔这辆奔驰车算是废了。这样子再开回国去,也会被查个底朝天。
因为车速很快,惯性问题,车门被自动给带上了。
危险,应该算是脱离了。
我长长松了口气,看向旁边的白t恤,她还在哭。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