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拍死,
我立刻就把手枪对准了这只白熊的脑袋,准备崩了它,可稀奇的是,我还没开枪呢,这白熊竟然理也不理我们,径直就往前面跑去了,边跑还边呜呜叫唤着,好似极为痛苦,
看到它的背我才知道,原来这只白熊已经受伤了,背后的白毛都被血迹给染红了,
难道是猎狗咬的,
我仔细看过两眼,却觉得白熊背部的伤口不像是咬伤,而像是枪伤,
正兀自惊讶着,突然,旁边的农民夫妇俩猛地就跪在地上了,朝白熊磕头,嘴里还喃喃念叨着什么,
猎狗在这时也追上来,越过我们躲的大树,继续朝着白熊追去,
“嘘,”
男人却是把两根手指塞到嘴里吹起极响的口哨声,把几只猎狗给唤了回来,并骂它们是不开眼的畜生,
我有些不明白,问道:“怎么不让它们追了,”
男人虔诚说道:“白熊是我们神农架林区的山神的坐骑,只有要走大运的人才能遇到它们,”
山神的坐骑,
我微微皱眉道:“可是刚刚这只白熊明明被人用枪打伤了,”
农民夫妇都愤愤的骂:“该死的偷猎者,”看他们愤怒的表情,好像只要看到那些偷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