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并没有什么压箱底的招数了,
他虽然还竭力在地上爬,想要逃跑,但没几秒就被我追上去,踩住了他的背,
我踩得很重,他当即就痛呼出声,喷出口血来,
“谁派你来的,”
我接连几脚踩在他的背上,几乎废掉他,才把他提起来,往宝马车那走,
宝马车里,那个戴墨镜的人已经毙命了,额头有个空洞洞的血窟窿,手里面却是空空如也,黄老伯不可能无缘无故对他出手的,显然桂去闲刚刚手里拿的这把手枪原本是属于这个墨镜男的,
我提着桂去闲在身前,又问他:“谁、派、你、来、的,”
我咬牙,一个一个字的说出来,杀意已经难以压制,我自认为对桂去闲已经是颇为宽容了,只是打算让他还我丹药,并没有去找他烦的意思,他竟然还敢带杀手来杀我,我不杀他,心里怒意难平,
桂去闲任由我提着,如条死狗,却还是不说话,
“说啊,”
我轻喝,并把他的整条右手臂都扭成了花状,
桂去闲惨叫着,疼得浑身都直哆嗦起来,
我的车里,裴奶奶和晴晴都没有下来,黄老伯走到我的身边,轻轻叹息,没有言语,
大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