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倒是听说丹殿的这条禁令了。”
我听到他这话,心里咯噔。他奶奶滴,丹殿什么时候有过的这条禁令?我怎么不知道?
丹殿殿主和大长老都对我极好,他们也知道我是药香坊的丹师,不可能不声不响就下这样的禁令的。
这时,这长老却是已经满脸严肃的看向我了,“私卖丹药,同门相残,你随我去刑堂请罪。”
刑堂算是青山宗的特殊部门,由掌管宗内刑罚的副宗主掌管,我听说凡是被带到刑堂去的人,就没有几个还能好好活着出来的,那地方绝对是让所有弟子都闻风丧胆的“地狱”。
这长老竟然轻飘飘的就让我去刑堂请罪,这让得我心里不得不有些犯嘀咕起来。
我感觉他和蒲松有些像是在演戏。
要不然蒲松刚刚为什么丝毫不惊?这个长老又这般轻易的将此事的罪过全部算在我头上?
徐师姐也知道事情严重了,在旁边躬身道:“长老,庄严他是在不知情,且又怒极失控的情况下才出手的,去刑堂,是不是太严重了些?”
长老的脸色却是难看得很:“老夫做事,何时轮到你来多言?”
我忍不了了。
这个老家伙分明就是在偏袒蒲松,说不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