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天转过身去,金刀傲然立于身后,晚风轻轻掠过长发青衫,青衫便随风而动,显得格外凄然,冷傲,孤独,悲壮!
伏天默然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只是遵循家父的遗训,此身若在一日,定然叫佛道鸡犬不宁!家父亦言,这天下,其实也根本容不下我们,即便我们不杀你们,你们也会对我金刀一脉穷追不舍!话至此,老和尚,动手吧!”
智愚猛的摆摆手:“不急这一刻,施主,可否告之贫僧,家父是?”
伏天笑笑:“这没什么隐瞒的,家父伏罗刹!”
智愚猛地后退了一步,再次稳了稳神:“贫僧也猜你就是那十六年前横扫东州僧观道宇的伏罗刹之后!可是,亲耳听到你说出来,还是,哈哈……”智愚苦笑了一笑。
伏天转身,依然是微笑:“用你们佛家语,这就是宿命吧大概,我们本无冤仇,可是,宿命将我们纠缠在了一起,所以,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而且家父回家之时,已是伤痕累累,气将绝矣,勉强又活了几年,便撒手人寰,尽管没说是谁动的手,不用说,也是你们佛道两家所为吧?”
智愚没说什么,低头闭眼:“阿弥陀佛,伏罗刹施主当年亦如你一般同出一辙,我倒是见过一次,当年贫僧还在东门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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